徐宁之顾陵是古代言情小说《陵宁贺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新飞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第二章“什么意思?”苏岳错开两步,与徐宁之拉开距离,“你离我远点”语气之嫌弃,仿佛看到什么邪祟“苏尚书,这些人并未劫掠柳大人”陆桑匀替徐宁之挑明苏岳猛地看向陆桑匀,又转向徐宁之,“不可能!刑部的人查过,三日前在附近出没的只有虞山这伙强盗”“幽正司不也调查过?否则你怎会亲自前来”徐宁之出了名的老谋深算若非有把握,岂会亲自前来?徐宁之并不否认,“幽正司行事自然谨慎,苏尚书执掌刑部想来也不......
闪躲的同时徐宁之不禁心下起疑,这架势…东易晟宇此番前来到底带了多人。若单是为了一份圣旨,动静未免太大了。
东易此番行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一声怒骂打断徐宁之思绪,转头一看,东易晟宇在一旁骂开了。
“东易晟涵,你是不是瞎!东易晟宇躲避箭矢的同时朝不远处山坡大骂,“你看不见本殿下还在?想连我一同射杀吗?
东易晟涵?
徐宁之抵挡箭矢的间隙寻着东易晟宇目光看去,对面山包上有几个人影,举着火把,中间是一位身量娇小的名女子。
月色朦胧,借着周围火光,徐宁之看清了山坡上人的面容——东易三皇女东易晟涵。
东易晟宇也就罢了,东易晟涵怎么也在大历?听东易晟宇的意思,二人此行的目的似乎一致。两名敌国皇族无故出现在大历境内,且与圣旨丢失一案有关。徐宁之又想到了临行前李开霁的神情,太子殿下似乎早有预料?
“不准停,继续放箭。第一轮羽箭刚停,东易晟涵便下令继续射箭,即使山下两人中有一位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皇兄。
“疯子!一旁的东易晟宇暗啐。好在大部分的羽箭都冲着徐宁之而去,他只是受殃之鱼。只消找准时机便可脱身。
东易晟宇的动作没有逃过徐宁之眼睛,想跑?徐宁之脚下一转,两步便退到东易晟宇身后,让他为自己挡箭。
“二皇子,故人相见还未叙旧,怎么就要走。
原本东易晟宇这边的压力比较小,徐宁之一靠近,东易晟涵的箭便紧追过来。“顾宁一,你还是那么卑微无耻!东易晟宇功力不足,难以支撑,说话间身上又多出数道伤口。
“二皇子谦虚了,远不及你。东易晟宇暗地里的动作,又有哪一件称得上干净。
她之所以花费时间同东易晟宇周旋,就是想知道他的此行目的。现下既已知晓圣旨丢失与东易皇族脱不开关系,又何必在此多做停留。
“东易晟涵,你他妈别放了,人跑了!东易晟宇实在是没有力气了。自从当年被徐宁之下毒后,他的体力远不及以往。甚至隔一段时间还会毒发,实在是有苦难言。
直到此时,东易晟涵才施施然从山坡上下来,轻巧的身姿宛若一只飞燕停在东易晟宇身旁。“二皇兄,我看你的毒是没救了。人站在你前面,你都杀不了。
“你不也没拦住人。东易晟宇本想着徐宁之既已远离纷争入朝为官,身手定会有所退步,这才敢不惜暴露行踪现身围杀。岂料终究是他低估了徐宁之,不仅行动失败折损了人手,而且将他们的行踪暴露给了徐宁之。
至于解毒,自昏迷中醒来得知是徐宁之手笔的那一刻,他便知道此毒有九成的几率无解。中毒之前,东易晟宇对徐宁之就无甚好感,现在更是恨之入骨。
不说徐宁之现在被大历臣民避如蛇蝎,单在周边几国探子眼中,‘顾宁一’这三个字至今仍是大多数人的梦魇。
“她在查虞山一案。东易晟宇从往事中回神。
东易晟涵摸了摸从耳边垂下的耳坠,鲜红的石榴花坠随着手指的拨弄漾起微小的弧度。“她查又如何,难道她敢杀了我们不成?东易晟涵不屑道。
“那是顾宁一!东易晟宇没好气地怼道。从万千尸骨阴谋中杀出来的人,岂会顾忌他们的身份。
今夜她尚未真正动杀意,只能说明她暂时还不想杀了他们。
“东易晟涵,你疯病是不是又犯了?做事能不能用点脑子。宿州军靴也就罢了,莲花印为什么没清除干净?顾宁一在东易数年,岂会认不出这印记。
“将我们的行踪暴露给徐宁之,对你有什么好处?
“不想让她发现你又为何现身?东易晟涵嘴角轻翘,瞥了一眼东易晟宇,眼底闪过嫌弃。东易晟宇发髻凌乱,狼狈不堪,哪有一国皇子该有的姿态。
“若不是二皇兄你一看见顾宁一便头脑发热冲了出去,我们又怎么会被发现。
“事已至此,二皇兄不如想想如何补救。大皇兄可还在等呢。
徐宁之的人他还可以挡一挡,大皇兄的手段…东易晟宇心中升起一阵恐惧。
……
“清理现场。东易晟宇将软剑收起,阴沉的声音响起,“你带一些人手分散徐宁之的注意力,别让她坏了我们的事。那边的事我去办。
“本殿下劝你别犯病,事情办不好,不仅我得死,你也逃不掉。分开前,东易晟宇提醒东易晟涵。
东易晟宇走后,东易晟涵紧紧盯着某一个方向,眼中充斥着噬骨的恨意,似乎那里有某一个她一定要是杀死的人。
青烟飘散,周围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,山间又恢复了寂静,仿佛之前的喧嚣杀伐之声只是一枕南柯。
————
深夜时分月色寥寥,县衙后院也是一片静谧,唯有苏岳的房中还掌着盏灯,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。
桌上的茶汤还泛着热气,旁边放着那张绘有单叶莲花印记的纸。他垂首站在桌前思考着什么。
官府登记在册的所有标识他都以看过数遍,甚至还遣人在市井之中打听了一番。结果,别说单叶莲,就连朵带叶子的花也未曾见到。
“难不成此印记并非大历所有?无意识随口低喃却让苏岳眼前一亮。
“来人!
屋外应声进来一人,“尚书大人。唐慈秋还在外间候着。
“唐掌事,去查一下周边几国与没有什么比较罕见特别的标识印记。苏岳隐隐觉得这枚小小印记背后可能牵涉甚广。
“尤其是东易。东易同大历的战事刚刚停歇,大历境内他国暗探定然不少。
唐慈秋应了声,又道,“大人,柳老大人方才着人送来封书信,说是交给大人的。
“恩师来信?老师身体可好些了?
“来人说柳老大人无碍,只需静养。唐慈秋将信呈给苏岳,“因柳老大人吩咐,送信之人将信送到便立刻回去了,故而未面见大人。
唐慈秋见苏岳将自己关在房内,不敢轻易打扰。故而做主将信留下,让人回去了。
苏岳将信拆开,笔墨清劲,是老师的亲笔。信件有些厚度,苏岳看了半晌,神经有些复杂。
唐慈秋发问,“大人似乎心有疑虑,可是柳老在信中说了什么?
“噢,也没什么。恩师随信送来了案发当日随行人员的口供。苏岳将信放下,折好。
“老大人当真坦荡。唐慈秋钦佩道。
圣旨一事唐慈秋并不知晓,是以苏岳并没有告诉他,这叠口供里还有恩师本人在案发前三日内的行踪。
徐宁之此前曾说柳家随从并非没有嫌疑,甚至是柳老本人。苏岳当时虽严词反驳,却也知道徐宁之所说并非虚言。
他本想过些时日等恩师身体恢复好一些再说。没想到,恩师竟先他一步将口供送了过来。
苏岳明白,柳老此举一来是表明自己绝无隐瞒以示清白,二来也是体谅苏岳。他深知,以苏岳的性子定不愿对他有所猜疑,为顾虑他才连夜遣人将口供送来。
“宁大人回来了吗?虽不相同徐宁之牵扯过多,但是这份陈述,徐宁之理当过目。
“未曾。陆司正也走了,幽正司现下只有魏司正一人在此。
“罢了。苏岳将其余人的陈述交给唐慈秋,“你看看,有什么不妥之处来报我。完后再抄录一份交给幽正司。
恩师的这份他自己看,等徐宁之回来再亲交予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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